臨終前我媽叮囑我,傅家對我們有恩。
償還恩情後才能離開。
那之後我就守在傅時遠身邊。
但始終找不到報恩的方法。
直到這天,傅時遠打算賣了我。
你不是想報恩?
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。
我被賣了。
就在飯桌上。
而這一切,是因為傅時遠的一句戲言。
丁檸不過就是我的一條狗,你們想要,買走便是。
傅時遠走哪兒都帶着我。
大家都知道這不過就是隨口說的一句話,沒人當真。
但偏偏這時候就有個人涼涼地問了句,小傅總打算把這條狗賣多少錢?
話音落下,全場寂靜。
問話的人我聽說過。
季聿。
也是在場唯一一個能跟傅時遠地位相當的年輕企業家。
傅時遠眼睛眯了起來,似乎是沒聽懂他的話。
季聿就像感受不到現場氛圍一樣,不怕死地又問了句,不是說想要便可以拿走,我想要,不知多少錢你肯割愛?
傅時遠表情未變,食指輕輕點了點桌子。
這是他不悅時的慣用動作。
他輕笑,我這條狗乖巧懂事,召之即來、揮之即去,本本分分跟在我身邊 20 多年,不知道季總你肯出多少錢?
兩千萬,外加東升的項目。